『記憶旅程·be human.』

Friday 12 June 2009

[纲/云/狱/骸]非綫性震蕩 -To My Dearest Friend-

CP: 纲/云/狱/骸 (隐CP有)
胡言乱语有/作者精神分裂有/混乱有/不知所云有/全年龄放心啃噬
BGM: 《夏の林檎》By Kalafina
Title From:竹夜青龍《青之富士40題》
http://okilover.blogcn.com/index.shtml

希望亲爱的炮友考试顺利!
PS: 括号里的是隐标题(踹)因为突然发觉标题和内容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非线性震荡(夏の林檎)

如果要为这个世界设下一道防线,那么,那肯定是你我都无法攻破的堤防。
如果要为这个世界的罪人赎罪,那么,那肯定是你我都无法完成的可笑行为。
如果要为这个世界的恋人们祝福,那么,那肯定是你我都渴望着却无法得到的幸福。
不过,我们不再是恋人;所以,不必担心所谓的幸福,完全的,不必担心。


他伸出手想要抓着什么,却发现冷冽的空气早已把他的手给冻僵。
睡在一旁的家伙似乎不怎么在乎他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啧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
他把右手伸进对方的长裤口袋里,温暖得让他不知觉的握紧了手。
左手握紧了对方的其中一只手,心里想着即使被他一拐扫过来也没关系吧,毕竟……这是难得的平和。

他躺在床上,读着教科书,心里想着该死的云雀恭弥还有泽田纲吉怎么都还没回来。
睡在上铺的狱寺隼人难得的提醒他教科书拿反了。
[哦你今天不和那寿司男约会吗?还是被抛弃了?]六道骸就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开口挑衅。
狱寺隼人把吃剩的苹果核往下铺丢,说了句,谁抛弃谁还不确定呢,狗嘴长不出象牙。
六道骸用教科书把苹果核打飞。拍拍教科书封面,他耸了耸肩,对他来说不管是狗嘴长不出象牙还是口无遮拦都没关系。他对于社会的舆论以及人类的语言攻击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轮回了七世,他可不是白混的。

想起上一世的生活,黑手党、战火、硝烟、女人、性爱、暴力、血腥等等的词语让他觉得今世的生活好写意。彭哥列不再是彭哥列,风纪委员不再是风纪委员……还有,炸弹男也不再冲动。
说不出的失落感渐渐的占据着他的心。

其实,还真有点怀念过去。


垣根の向日葵に隠れて,いそいでキスをした。
君のやわらかなほっぺたは,きっととても甘いだろう。
野兎追いかけて草の中,誰にも見えないね。
素知らぬ顔した野原に,脱ぎ捨てた靴の矢印。

何もない夏でした,ただ恋をしただけでした。


再一次相遇是在夏天的入学试。
空调机马达的噪杂声成为了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的背景音乐。
看见云雀恭弥还有泽田纲吉迎面走向自己的时候他还在想是不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但听见对方亲昵的互称对方名字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不是梦。
过去对这两个男人无法取舍的他,回过头才发现,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纵然放不下那一段感情,他还是无法强迫自己忘了他们。

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

[嗨,你们也是来考试的吗?] 六道骸直接抓过泽田纲吉正骚着头发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我叫六道骸,应试编号69,今年十九岁。性别,看我样子就知道了嘛。兴趣是人类学以及性爱学,喜欢的食物是菠萝PIZZA,喜欢的类型是——] 自我介绍还未结束,云雀恭弥就拿着一把钢拐抵着他的下巴。淡淡的笑了笑,六道骸放开泽田纲吉的手,反抓着云雀恭弥的钢拐。[喜欢的类型是云雀同学还有泽田同学这类的男人。] 完全不怕死的戏弄对方。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眼看就快打起来的两人就这样被泽田纲吉拖进试场内。
[不要打架啦!都快二十岁了还舞刀弄枪的……] 泽田纲吉一脸无奈的看着云雀恭弥还有六道骸。
心里想着怎么还不快开始考试的时候就被云雀恭弥拉着走。[不准和那家伙有任何接触。] 云雀恭弥瞥了六道骸一眼,警告着泽田纲吉。[是是是,学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以去我的座位了吗?] 他现在才没心情顾虑那么多。昨天因为太过紧张而彻夜未眠的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完成考试回去再睡一觉。云雀恭弥点了点头,也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但是,当他才挪开椅子的时候,就发现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背后。
转过头,见鬼了;六道骸那家伙就坐在他左手边第四排的位置。
六道骸嬉皮笑脸的向他挥了挥手。原本完好无缺的考生证明纸都被他捏烂了。

六道骸看着那张浅蓝色的纸张慢慢的在云雀恭弥手中变形,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无视于众人目光的六道骸捂着肚子笑得夸张的猛拍桌子。
本来就带着陪坐性质来应试的狱寺隼人拿着便当盒用力的敲了六道骸。
[你这家伙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忘了把筷子带出门。[你待会就吃手抓饭。]
狱寺隼人叹了口气,往自己的座位走去。要不是六道骸说什么会替他介绍个不怕他火爆个性的漂亮美眉……连带的还要狱寺隼人和自己读同样的大学,睡同一间寝室,他为什么会那么蠢当陪坐陪对方考试啊?他智商那么高,不用应试也会有一大堆大学抢着要他嘛。什么Oxford,Cambridge之类的也没有问题。肯定是六道骸趁着自己高烧不退的时候搞的把戏,要不然以他的个性他大可以说不。他可以很肯定的告诉自己,他前世肯定是欠了六道骸,所以这一世对方才会不管做了什么麻烦事都要他来擦屁股。

大约过了五分钟吧,当狱寺隼人觉得快闷死的时候,监考老师拿着一叠叠的问卷走了进来。
而且还是从后门走了进来。一头金毛,脖子有着纹身,五官明显的就是个外国佬,而且还说着一口流利的日文。[各位同学请把考生证明纸放在桌上哦,如果有什么损坏,我可能会判定你丧失考生资格的。到时候,哈哈哈,明年夏天再来吧。] 男人爽朗的笑声让六道骸笑得更欢。
其实他笑得那么快乐也不是毫无来由。还记得云雀恭弥怎样对待自己的考生证明纸吗?很好,那就是他笑疯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金发男人,就是迪诺。不断和前世所认识的人相遇,这间大学还真不是普通的和他有缘。

泽田纲吉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微微点头就当作打了招呼。
他有点受不了的看了六道骸一眼,总觉得这男人很奇怪。
不说刚刚的变态式自动自发自我介绍的打招呼方式,就说他在考场的行为举动吧……
那根本就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才会有的反应,监考官的话很好笑吗?他还真不明白这蓝发男人的笑点到底是这个世界,哦不,这个宇宙的哪一个星球的。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某种刺耳的声音。好像有人用指甲去抓桌子。
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只看见云雀恭弥青着一张脸,左手在桌上不断的上下移动,右手还紧捏着疑似考生证明纸的物体。

啊……泽田纲吉似乎可以明白为什么六道骸会笑得那么开心了。
不管了,考试重要,试卷都发下来了;不抓紧时间做完他就别想休息。
有点同情的看了看云雀恭弥,他开始拼搏。

当迪诺来到云雀恭弥跟前,他完全不敢和对方要那张考生证明纸来瞧瞧。
很明显的,云雀恭弥把蓝色纸张塞在自己的左胸口袋。他左手抡着拐子,右手拿着钢笔的瞪着迪诺。一副敢跟我要证明纸的话就杀了你的表情让迪诺近乎抽搐的走到下一位同学的座位去。
现在的学生真是可怕。感叹般的接过其他学生自动递过来的证明纸,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的未来主人翁并非无可救药。

半小时后,最先离开考场的是狱寺隼人。
一个小时后,六道骸以及云雀恭弥相继离去。
两个小时后,泽田纲吉还在埋头苦干。
两个半小时后,狱寺隼人、六道骸以及云雀恭弥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还有,充满了火药味。
三小时后,狱寺隼人捂着六道骸的嘴巴防止他继续挑衅云雀恭弥。
三小时半后,三个人打成一团。当然,狱寺隼人会加入混战是因为云雀恭弥也把他当成了敌人。
四小时半后,泽田纲吉只听见外头传来了急救车的鸣声。
五小时后,泽田纲吉终于离开考场。

[咦?不是说好在大门等的吗?人呢……]
泽田纲吉的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支撑着右手。
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有人跑了过来告诉他,云雀恭弥等三人均被送入医院。
[嘎?是,是临近的那所医院吗?] [是的,听说其中一个被打得蛮惨的……虽然其他人也没多幸运。]
泽田纲吉只是重重的握了握对方的手以表谢意就急着往医院跑。
要是学长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送了自己一巴掌。不行,学长那么强,不可能是他重伤啦!

虽然如此重视对方如此温柔的心情值得赞赏,但是……也没必要用跑的把需要花十分钟车程的路给跑完吧。公交车呢?出租车呢?天,泽田纲吉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史上最废笨蛋非他莫属。

来到医院,不需要询问他就找到了云雀恭弥。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觉得头很痛。
拉开病房门,发现云雀恭弥跪坐在六道骸身上,拐子抵着对方的头部还有咽喉的部位。
另外一位叫不出名字的灰发同学一脸无奈的拼命把自己的病床推得远远的。

狱寺隼人庆幸着自己断的只是一条手臂,还有力气把自己的安乐窝给推离灾祸现场。
他不想管了。明明是想阻止两个血气方刚的暴力家伙坏了男人的声誉,却因为其中一人而惨遭毒手。最不爽的就是他打不赢这两人。
总觉得前方怪怪的他,抬头一看就发现了长得比自己还要矮小的褐发男人站在病房门口。
[你是?] 不过对方似乎没听见他在说话,径自的冲向六道骸以及云雀恭弥。
[你疯了!别想要去阻止,要不然你就会和我一样!] 狱寺隼人跳下床拉着泽田纲吉,指了指自己的左手。[啊?你……似乎伤得比较重……?] 泽田纲吉满脸羞红的道歉,全因为自家学长的不懂事才搞得对方受伤,他可不好意思什么都不说。狱寺隼人笑了笑,只觉得眼前的小家伙还蛮有礼貌的。

[哟,彭……不对,纲吉君,来探病吗?] 六道骸微笑着的向泽田纲吉点了点头。
云雀恭弥毫不客气的用拐子往六道骸殴,却被对方巧妙的闪过去。
哇……泽田纲吉呆了呆,不断纳闷着六道骸到底是怎么闪开云雀恭弥的攻击。好像是一下子就不见了……是,是看到幻觉了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嘛。幻术师什么的根本都是不存在的。[恭弥!啊不是,云雀学长!] 他差点忘了只有私下的时候才可以直呼云雀恭弥的名字。

六道骸以为泽田纲吉有什么特别的说辞可以说服云雀恭弥的时候,却被对方那句话给搞得内伤。[快住手!再不住手云豆就要饿死了!]
[噗——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这家伙太逗了太逗了,不管过了几十年还是一样的逗啊哈哈哈!] 六道骸完全不顾形象的倒在一边,边笑边滚。狱寺隼人别过头完全不敢看泽田纲吉或是云雀恭弥一眼。他怕对上其中一方的眼神会让他无法克制爆笑出来。

只见云雀恭弥完全停下动作,一脸茫然的看着泽田纲吉。
[我说云豆要饿死了,我们快点回家,别再打啦!] 泽田纲吉没好气的走到云雀恭弥的病床,替他把背包拾好。云雀恭弥就好像被击中什么开关一样,乖乖的拉着泽田纲吉的衣角跟着离开。
不过,与其说是乖乖的拉着衣角,倒不如说他是用着好似要扯烂对方衣服一样的力道拉着泽田纲吉的衣角。

等到云雀恭弥还有泽田纲吉的背影完全消失后,六道骸才停止了笑。
拭去眼角的泪,他可是很期待日后的生活。相较于过往的动荡不安,现在这种好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他很喜欢;至少不会再有什么守护者之战啦,复仇者牢狱之类的东西束缚着他的自由。大家的关系似乎可以变得比过往还要来得好……至少,狱寺隼人就是一个证明。
看了看狱寺隼人,六道骸笑得更甜。
接收到六道骸邪恶电波的狱寺隼人皱了皱眉,直接的爬上病床准备睡一觉恢复体力。
六道骸咬了咬唇,这次该利用什么人好让他们四人的寝室都被安排在一起呢?
嘿嘿嘿嘿,就拜托理事长大人吧。他打了个哈欠;额头被打穿是个事实,和云雀恭弥的战斗中他很卖力也是事实,被对方用力的咬着肩膀也是个事实,还真的挺累的。
不过,多亏了云雀恭弥,他倒是可以好好的在梦中回忆过往的日子。
一起出任务、一起战斗、或是互相殴打、做爱之后替对方洗澡、又或者是云雀恭弥总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咬他肩膀的坏习惯。

呀呀,好好的睡一觉吧。
六道骸如此的想。


若すぎる緑の林檎は,銀紙の味がする。
切なさが実る枝から,君が盗ってくれました。
眠らない魚の夢見る,終わらない夏でした。
心も季節も林檎も,色付く事さえ忘れて。

寒がりな風見の鶏が,もうすぐ秋だよと謡う。


狱寺隼人打开六道骸口里说的寿司男送的铁盒,赫然发现里头都是被偷拍的照片。
绝大多数都是他们四人在一起的时候的照片;寿司男还附上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体潦草,一看就知道是个寿司师傅才会有的字迹。“呐,隼人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闷闷的。可是你看,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笑得很自然。有时候即使黑着一张脸,也总比你平时对着我的感觉差了好远。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并不适合隼人呢。”

[哟,被我说中了,真的是你被抛弃了耶。] 六道骸有点幸灾乐祸的拍了拍狱寺隼人的肩,才发现对方抖个不停。[喂喂,你该不会哭了吧?我只是开玩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就是狗嘴长不出象牙啊——] 狱寺隼人转过身紧紧的抱着六道骸。这是他十九岁以来,第一次在秋天结束的爱情。
六道骸就像哄小孩一样的抚着对方的背,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良久,狱寺隼人踹开了他。[你很吵耶!抱就抱啊!念什么小孩乖乖不哭不哭啊?你真当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狱寺隼人红着脸,似乎很不高兴被六道骸看见如此的自己。[嘛,每个人都有自己软弱的一面,我也有,只是你们还没有机会见识到呐。不过啊,因为失恋一次就哭得像被全世界抛弃的你根本都没有资格得到爱情啦……] 我就尝试过这种感觉呢,隼人。

六道骸笑了笑,完全不在意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多伤人。有时候坦白得让人吐血,有时候虚伪得让人作呕。这就是他,不管是坦白、虚伪、温柔、霸道、任性还是什么时候,都是他六道骸。他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也或许,是作为一个朋友才会这样说吧。
虽然仔细想想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人嘛都需要面子都需要同情安慰,这种时候算不上雪上加霜的话,那这世界大概也不会出现什么雪中送炭这种相对的事情了。

狱寺隼人没有回话。他擦了擦鼻子,拿着那本看了好几次的《鸟葬之山》回到床上。
六道骸轻声的笑了。[隼人,书拿反了。] [什么?]被点名的家伙惊慌失措,回过神来才发现被骗了。[骗你的。] 六道骸捡起地上的苹果核,准确无误的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你去死吧!] 狱寺隼人懒得理会六道骸,继续翻着《鸟葬之山》。

就在这时候,泽田纲吉红着半边脸回来了。云雀恭弥就跟在身后,似乎是起床气的样子让六道骸马上就明白了泽田纲吉左脸的红印到底是怎么来的。

[哟,纲吉怎么一脸无辜而且……你看你看,这个好像被什么拐子之类的物体K到的红印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明知故问的六道骸笑着的挪开电脑桌前的椅子,坐下。[没,没什么……] 泽田纲吉的脸变得更红。堂堂学生会主席被云雀恭弥打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哦,忘了说,他会当上学生会主席也是六道骸搞的鬼。不然以他的脑袋还有体育成绩等等等根本就不堪入目的成绩表根本都无法成为一所大学的学生会会长。

[那算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们一起讨论。]
六道骸正经八百的模样让狱寺隼人也开始好奇他到底想说什么。
从上铺跳了下来,直接的就坐在六道骸的床上的狱寺隼人不断才催促着对方。[什么事情会让你那么认真啊?天狗快把月亮吃掉了是吧?] 云雀恭弥白了狱寺隼人一眼,靠着和泽田纲吉共用的衣橱坐下。泽田纲吉好像小狗一样的靠着云雀恭弥;后者挪开了被靠着的肩膀,泽田纲吉就快哭出来的看着云雀恭弥。

[好了好了,那边的那两个别再打情骂俏了。] 六道骸有点感伤,从相遇直到现在,至少都过了一年有多。但他和云雀恭弥还有泽田纲吉之间的关系却远不如从前,进展可以说是比龟兔赛跑里的乌龟还要来得慢。清了清喉咙,六道骸拿起一副眼镜戴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半的纸。[再过两个月就是学校的周年庆典,然后呢,校方要求每个寝室都必须准备节目,然后再从各个年纪里选择最好的十二组作为当天的节目。所以为了我们701号室的荣誉,请大家踊跃的发表意见吧!]

[无聊。] 云雀恭弥打着哈欠一副想睡的样子。
[我,我想不出来呢……] 泽田纲吉看着云雀恭弥,再看了看六道骸。[什么表演都,都没问题吧,我想……]
[不如表演扔飞刀?] 狱寺隼人兴奋得连嘴里叼着的棒棒糖都掉了下来。
[……你们还真是不合作的一群人啊,哦,除了隼人。] 六道骸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张海报被六道骸秀了出来。[看见了吗!年轻就是要跳舞呀!] [……这是什么妖怪。] 云雀恭弥瞥了海报一眼,马上把海报里的人定义为妖怪的一种。[什么!说他们是妖怪还真是失礼了!] 六道骸把海报扔向狱寺隼人,似乎要对方把海报里的人物的来头说一次。[哦……的确说他们妖怪很失礼,因为妖怪都没他们那么厉害呢。] 狱寺隼人笑着的回答。[开玩笑的,我难得开玩笑你就不能给个面子笑一个吗。] 六道骸抓起桌上的矿泉水,扭开直接的把透明液体灌入肚内好降火气。

[这里说的是最闻名的舞蹈团,海狮。他们的团员擅长各种舞蹈,但凡桑巴,华尔兹等等的都没问题。不过别以为他们是跳国标舞的,他们里面还有人是街舞冠军呢。] 狱寺隼人看了六道骸一眼,把海报扔了给泽田纲吉。[哼,说得还不错吧?] 六道骸敷衍的拍了拍手。[所以我决定了!我们701号寝室的诸位!我们来跳桑巴吧!]

[哈?] 除了六道骸以外的三个人无不表示惊讶。
倒是云雀恭弥一脸呆滞的看着他。好像是被打击得再起不能呢。要他堂堂学生会的风纪部部长跳桑巴,那还不如叫他去跳东京湾早死早超生。

[由于我们的学生会会长以及风纪部部长的无能,再加上隼人同学的提议过于危险,所以我才有了这项提议呀。也不想想我是用心良苦……] 六道骸一脸委屈的躲在电脑桌下,不看其他人一眼。
[我,我明白了啦……骸你别这样快出来,我会配合你就是了。] 泽田纲吉苦笑着的把六道骸拖了出来,后者却一个反扑把他压在身下。[纲吉你对我太好了你真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好人呢其他两个都是混蛋都是王八蛋一点都不体谅我的感受好讨厌哦。] 一口气的把话说完顺便把泽田纲吉搂得紧紧的猛吃豆腐。

[起来。] 云雀恭弥扯着六道骸的后领,脸上写着别想吃纲吉豆腐,杀了你。
六道骸不屑的笑了出来。[这样对待同寝室的朋友不好吧?] [从来都不把你当作朋友。] [哎,好吧好吧,还给你。] 六道骸拍开云雀恭弥的手,爬起来之前还亲了泽田纲吉的脸颊。[这是给纲吉的谢礼哦。嘛?看什么?恭弥也要吗?我可以亲你的没问题!Come on baby投入我的怀抱吧!] 六道骸一边说一边退后。狱寺隼人完全不想再理会这三人,抓起浴巾就往外跑,偏偏泽田纲吉跟在他的后头。[怎么?] [我,我也一起去洗澡吧。] [你不在的话他们会把寝室给毁了……] [一次两次没关系,我总觉得这次我也会遭殃。] 狱寺隼人笑了。这家伙虽然很蠢,但直觉却是那么的准确无误。而且,他是三人里最好相处的了。[好吧。] 狱寺隼人搭着泽田纲吉的肩,两人愉快的走向澡堂。

剩下的大概就是在寝室里打得你死我活的云雀恭弥还有六道骸吧。

虽然事后泽田纲吉发现了云雀恭弥似乎有被人强上的迹象,不过,六道骸也何尝不是一脸哭相的抱着狱寺隼人的大腿说他被爆菊花了呢。

狱寺隼人给这件事下了一个句点。
[事情就是在这两个家伙互相强暴之后结束的。]
泽田纲吉则是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算是刑事罪的结果。

嘛,算了算了。他们还得继续讨论桑巴舞的事呢。
除了乐观看待,泽田纲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反正……云雀恭弥什么话都没说,他也不好乱说话。

就这样,云雀恭弥的第一次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之下被六道骸夺走了。
另外,这是六道骸第N次强上云雀恭弥以及被强上。


揺れる三日月真夏の夜に,忘れた恋を思い出す。
夢のひとひら,星の鈴音,君の心にキスをする。

その夏のあどけない林檎,いつまでも胸にある果実。


周年庆典的一星期前。
桑巴四人众凭着独特的舞步以及……以及即兴表演过关斩将的,获得了全校师生的一致认同。
一星期后的表演节目里,少不了他们。

所谓独特的舞步以及即兴表演,大约就是六道骸和云雀恭弥两人看似极不协调但配合起来却天衣无缝的舞步以及,呃,呃那个,就是大打出手。虽然在登台之前六道骸已经透过麦克风告诉观众们待会发生的事只是即兴演出或是,或是余兴节目,希望所有人都不必操心。

六道骸以及云雀恭弥的妆化得超浓。照狱寺隼人的说法那就是两个人妖。
被逼化上超浓妆的原因是,登台前一日,练舞的时候,六道骸趁着云雀恭弥不注意的时候偷亲了他。结果当然是两人又打了一架,而且攻击部分全都是脸部。替他们化妆的泽田纲吉不断的感叹着,就算要打架也要看情形吧?更何况第二天就得登台犯不着招招都往脸上殴吧。

但若非六道骸以及云雀恭弥来个即兴表演在台上边跳边打的,估计他们也不会入选为表演十二组的其中一组。该哭还是笑呢,毕竟他们的表演是四十八人里最滑稽最搞笑也是掌声最多的。泽田纲吉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该振作起来。不管怎么样,庆典的表演还是得尽力。狱寺隼人拿着矿泉水站在六道骸以及云雀恭弥大概三公尺远的桌子旁,一边观察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如何的合拍,又是如何如何的边打边跳桑巴。

[还好别人关注的都不是我们,你说是吧,纲吉?] 狱寺隼人走到泽田纲吉跟前,摆好了姿势等着泽田纲吉配合。[啊嗯,是啊,不然我会紧张到想上厕所。] 泽田纲吉握着狱寺隼人的手,随着音乐一起跳。[还有那低级的配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听就知道是骸那家伙的声音啊……] 狱寺隼人瞥了六道骸一眼,后者似乎听见他说的话,一边闪躲着云雀恭弥的攻击一边大声回话。[喂喂,什么低级的配乐呀?那可是我花了一笔钱去录制的耶!我觉得很好听啊,很符合我们的风格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库呵呵,我想我们根本都无法吸引众人的目光啊。] 六道骸一副我果然是天才的样子让云雀恭弥的火气更大。一句我不跳了就推开六道骸坐在一旁。在那之前还送了六道骸一脚。[我们才不想吸引别人的目光!] 狱寺隼人以及泽田纲吉异口同声的反对者六道骸所说的话,让他很受伤。[恭弥呐,恭弥,孩子的妈呀!你看孩子们都不听话,看我这个做爸爸的不是很厉害吗还会自己去录制唱片耶。] 一副恭弥你快称赞我的样子让云雀恭弥忍不住的把杯子砸在他头上。

[谁是你孩子的妈了?] 云雀恭弥抓起面巾盖着脸,他不想看到六道骸,好烦。
六道骸握着云雀恭弥的手,满脸期待的扯下对方脸上的面巾。[你就是孩子的妈呀。除了你还有谁能够胜任呢?] [放开。] 云雀恭弥冷冷的看着六道骸。[不要嘛孩子的妈。对了我们很久没做了哦。] [嘎?]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的云雀恭弥就这样被六道骸压在身下。[做爱呀做爱,我上你一次,你上我一次也没关系的哦。] [谁要上你了!放开我!] 云雀恭弥涨红着脸,心里却想着这家伙的力道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强。过了不久,狱寺隼人开口说话。[我说……难道你没发现你刚才喝的饮料都和我们的不一样吗?] [什么?六道骸!你——] 六道骸捂着云雀恭弥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呀咧呀咧,隼人不准拆穿我啊,去去,两个小屁孩到外头帮爸爸把风。] [哈?但是云雀学长……] 泽田纲吉一脸为难。明知道喜欢的人就快被吃掉了他都没有办法去帮助对方,而且还得成为共犯。

狱寺隼人拍了拍泽田纲吉的肩膀,拉着他到走廊去。[你就认了吧……想和咖啡吗?我请你。] 关上门前还顺便把门锁上的狱寺隼人如此的说着。骸啊骸,这样你就欠我个人情了。狱寺隼人笑着的拖走快哭出来的泽田纲吉,虽然有点对不起对方,但是嘛,自身利益还有安全还是很重要。毕竟要是他阻止了六道骸,事后云雀恭弥也一定会找他算账,那倒不如让他被吃掉,自己就算被找晦气也吃亏不多。

过了三小时后,狱寺隼人以及泽田纲吉回到舞蹈室的时候却发现云雀恭弥以及六道骸都不见了踪影。一地的血迹还有乳白色的不知名液体,狱寺隼人无奈的让泽田纲吉先回寝室;后者看了看他一脸沉重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乖乖的离去。

[我靠!没必要这样吧!] 狱寺隼人关上舞蹈室的门,气得青筋都快爆了。
擦屁股这种事情每次都要我来做!而且这次还是什么啊!男人的,男人的精……液……他妈的那家伙当我是什么东西了?[神灯阿拉丁哦。] 什么神灯阿拉丁!咦……
回过头才发现六道骸就站在自己身后,慢着,他刚刚不是在心里发飙的吗,怎么可能他会听见?
[非也非也,隼人你全部都骂了出来啦。] 六道骸笑着的递了块湿布给他。[你既然出现了也好歹自己清理吧?] 狱寺隼人一边说一边接过湿布。[嘿,我刚刚抱着恭弥回寝室好累啊,隼人你就大发慈悲帮帮忙吧。清理别人事后的残余物是很难得的经验哦。] 六道骸笑得更快乐。[咦,你受伤了?] [啊嗯,那家伙上我的时候好像要发泄不满一样的咬着我肩膀死都不肯放啦。] [所以你也被上了。] [对啊对啊,隼人啊,好痛啊你看,这里的肉都不见了。] [你死了活该。] 狱寺隼人把湿布丢了给六道骸,擦了擦手就准备离开。[你要去哪里呀?] [回寝室睡觉啊,累死我了。] [不要啦,现在纲吉一定是在照顾恭弥嘛,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们啦。] 六道骸靠着墙坐了下来,一脸疲惫。

狱寺隼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选择留下。

[我说你既然知道纲吉喜欢云雀,那你干嘛还做这种事啊。]
[因为,纲吉和恭弥是我前世的恋人。]
[见鬼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你前世的恋人?]
[因为,我有前世的记忆呀。]
[哈?]
[就好像隼人,我前世也认识你哦。对了对了,入学试的时候,那个金发监考官你记得吗?]
[记得啊,笑得一脸卖春的样子。]
[哈哈哈,我也认识他的前世哦。基本上来说,前世的你、恭弥、纲吉、迪诺还有我都是认识的。]
[是吗?那最后大家都怎么死了?]
[啊列,真的想听?]
[废话不然我问来干什么?]
[库呵呵呵呵呵。]


六道骸手握着三叉戟,欲哭无泪。
彭哥列第十代首领战死沙场,他妈的还是被别人陷害,死得一点都不潇洒。
云雀恭弥直至最后都坚持着自己的责任,即使断气了也不愿意倒下。
狱寺隼人趴在泽田纲吉的身上,背部中弹少说都有六七十发。
山本武、蓝波、了平、柿本千种、城岛犬死得莫名其妙,据说是被人下了毒。
里包恩等人失踪。

喂喂,他六道骸只不过是去了趟非洲。
回来的时候犯得着用这样的方式迎接他吗?

老实说他也忘了自己之后做了什么。
只记得最后闭上眼的时候,看见的是彭哥列的众人。

嘛,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死了。
要不然哪来的今世啊。


[你说故事的功夫还真不错,可以当作家。]
[库呵呵呵,真人真事当然不错啊。]
[哎,随便你吧,我可以回寝室了没。]
[啊……?]

看了看腕表,他点了点头。
估计云雀恭弥早就醒来了吧。


回到寝室的时候,只见睡着的人是泽田纲吉,而云雀恭弥就坐在一边打盹儿。
六道骸笑了笑,嘘了狱寺隼人要他帮当作放轻。

哎,真是让人心疼的家伙。
他抱起云雀恭弥把他放在自己的床铺上,动作温柔得让狱寺隼人看了都觉得难为情。
[那我也睡了,你这家伙就好好的当保姆吧。]

[好好睡一觉吧,恭弥……纲吉。]

[还有隼人,好梦。]


夏の林檎1/3


夏天一如既往。
炎热的天气,刺眼的太阳。
连迎面而来的风都会灼伤皮肤。

云雀恭弥打开手提电脑。
六道骸站在落地窗前嘴里叼着一根烟。
泽田纲吉坐在云雀恭弥隔壁啜着热腾腾的咖啡。

三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僵硬,却又如此暧昧。

六道骸有点后悔。
后悔于自己为什么在和云雀恭弥滚被单的时候说出了泽田纲吉也曾经和自己做过那么一次。

狱寺隼人推开了门,拿着厚厚一叠的文件走向泽田纲吉。
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雀恭弥看了看六道骸,随即又把视线放在手提电脑上。

六道骸叹了口气,走到云雀恭弥身边。

泽田纲吉看着六道骸温柔的抚着云雀恭弥的手背的时候,愣了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拉着狱寺隼人离开。
[走吧,让他们独处吧。]

六道骸有些痛心的看着泽田纲吉明明是那么悲伤却强颜欢笑着的离开。

云雀恭弥没有像过去一般甩开六道骸的手,任由对方触碰自己。
时间缓缓的流逝,六道骸推开云雀恭弥的手提电脑,任性的跨坐在对方身上。
云雀恭弥看着六道骸,看似温柔却异常粗暴的拥吻他。
六道骸闭上双眼,没有抵抗这难得的温柔。


夏の林檎2/3


云雀恭弥,泽田纲吉还有狱寺隼人同时间醒来。

睁开眼就看见六道骸坐在一边的云雀恭弥不知觉的想到了刚刚所梦见的。
这梦算什么,他哼了一声,踢开六道骸。

泽田纲吉揉着红肿的眼睛,湿漉漉的枕头,他发现他哭了。
刚刚的梦很真实,就好像自己曾经做过同样的事。
就连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的心情,他也感受得到。
看着被踹下床的六道骸,他觉得一股莫名的思念涌上心头。

狱寺隼人似乎受到惊吓般的盯着六道骸。
刚刚那梦就和六道骸说的故事一样。
不,不一样。但他能感觉得到,梦里的那些人,就是六道骸说的故事里的主角。
什么嘛,这样的梦……狱寺隼人看着泽田纲吉,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那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他根本都无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六道骸笑着的环视三人,缓缓的开口。
[怎么了,大家都做了一场恶梦吗?]


夏の林檎3/3


呐。
不管过了多久,我总会记得你们。

呐。
这一世,我们把关系好好的重整吧。

呐。
笑一个,这一世,我们都是好朋友。




-11080字-DAS ENDE-
-18:26PM SATURDAY 2009/06/13-


咦咦。
咦咦咦。
请大家跟着我一起咦。
是吧,前面还可以中间就乱了后面直接烂尾啊哈哈。
我果然是天才啊明明只是三天的时间写,可是三天写都不一样的感觉我好想杀了我自己OTZ。
早知道我第一天就不睡觉把它拼死写完了,泪。

亲爱的妳就将就点吧。
我无能OTZ。不能帮妳写论文不能代替妳考试只能给妳送上祝福了OTLLL。

来笑一个TuT,考试加油哦。
我爱死妳了T33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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