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時候爛尾了你們就狠狠的打我吧!
與如月愛妃的聯文。自己猜哪段是我的哪段是她的吧XD。
CP:骸雲骸
注意微工口有(雲骸)人物扭曲有,一派胡言有,神經病有XDrz。
以下正文OTZ。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东西很奇妙的,比如说云雀恭弥在连自己都不很记得的情况下就去买了个小小的巧克力蛋糕回来,然后又在上面插上短短的蜡烛并且点了火——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那时候他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硬木制成的桌面已经硌得他的关节生疼,眼前矮矮的火光仍然在闪烁只是越来越微弱,仿佛离自己无比遥远的灯火。
为什么是巧克力蛋糕呢。
为什么是HAPPY BIRTHDAY呢。
为什么那么短的几截蜡烛可以烧上这么久呢。
他不明白。
自从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哦不、是时空以后就有许多奇妙的事情发生,比如说给不合群的他准备住处的并不是DINO而是Reborn——他被带去了一个新的地方,据说是十年后的他的另一个住处,小婴儿说每个人到了这种时候都是狡兔三窟,他轻蔑地笑笑。Reborn也笑、说不但是狡兔三窟、某些时候还可以作为不动产投资——云雀难得地表示同意,从泡沫崩溃的时代到来的他,比以前更能理解这个状况。
你在那边的屋子被毁掉了,那家伙一定相当高兴。
谁?
你说呢。
有些事情也未必需要了解太多,只要知道必要的就够了。科技进步总是先服务于军事——即使不是军事也是争斗,而家庭用品在他不了解的10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至少他不需要问任何人就可以了解所有电器的用法。
打开冰箱后凉意向他扑面而来。
……除了啤酒就是矿泉水。
还有冻得坚硬的巧克力。
他皱了皱眉头,粗鲁地关上了冰箱的门,他想去指着10年后的云雀恭弥臭骂他一顿你到底过的什么日子,人家说从冰箱里的东西就可以了解到一家人的生活状况——难道你的这么多钱全部都拿来买啤酒矿泉水还有巧克力了么?
客厅、睡房里也凌乱地不象话,虽然不是说衣服鞋子乱丢的程度,至少是不甚整洁。年少时云雀恭弥的房间从来都是整齐的、尽管他跟所有男人一样不爱打扫,他打开了电视机的开关、女歌手以寂寞的声音唱着他所听不懂的歌、他心中的烦躁似乎是减轻了一些。
从茶几上拿起剩了半杯咖啡的杯子,思考着这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东西。
……云雀恭弥不喝咖啡。
年轻的云雀似乎知道了自己会感到焦躁的原因。
Reborn说这是他的另一个住处、但在这房子里留下痕迹的并不是他——或者说,并不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留下了痕迹。储物柜里面仍然摆放着茶叶,是他不讨厌的种类,茶具也摆放在茶几上,跟西式的家具一对比就显得格格不入。
毫无疑问这是10年后的他留下的痕迹——但尽管格格不入,却不会让人感到突兀。他想、或许这就是单纯地买回来做摆设和一直都有在使用的东西的区别——不是时间、而是人磨合了这些风格上的差异。总有一些东西会在生活中慢慢改变,每个人也都会在有意或者无意中在别人的生命中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云雀拿起了茶具,上面已经蒙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停顿片刻以后就仿佛决定了什么似的拿到了厨房清洗——事实上他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已经再没有喝过茶了。从实用性上来说、运动饮料和汽水还有咖啡更能给他帮助——只是他一直都认为人总得坚持些什么、他是个执着于自己的世界也执着于自身的人——比如秩序比如并盛比如曾经的耻辱、要是没有了这些,云雀恭弥大概就再不是云雀恭弥了。
……奇怪的味道。喝了一口以后,他只有这一点感想。
似乎是混进了其他种类的茶叶,他越来越对10年后的自己感到疑惑、从味觉上。云雀并没有见过爱把两种或几种茶叶混在一起泡的人,但10年后的自己似乎不讨厌这样。
虽然奇怪却也是很独特的味道,至少不坏——既然不坏,也就有了接受的理由。他辨认不出哪种是什么茶叶,只有那么微妙的芳香在味蕾上慢慢扩散,就像他无法辨认出在那里胡乱叠着的一堆影碟哪些是他选的哪些是其他人选的一样,类型太过繁杂——
10年后的自己,还有和他一起住的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种仿佛在近观他人生活的感觉很奇怪,没有太多真实感——但他所坐的沙发、凌乱的茶几、还有他手中的杯子、在口中的茶香都提醒着他,这个时代的云雀恭弥确实是跟某个人一起在这里生活过,或许在年轻的他走了以后——比他年长个10岁的云雀恭弥就会回到、或者说是来到这里,继续他们平静或不平静的日子。
……那应该会是云雀恭弥所喜爱的「日常」吧?
就像年轻的他既喜爱激烈的战斗也不讨厌变化或者没有变化的日常——至少,他觉得自己是想要留住那样的日常的,否则、他不需要那么多的秩序和规则。
杯子里剩下的茶不多、他一口气喝完以后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他觉得应该是卧室。
把手放到门把上、按下去、推开。他觉得自己的嘴角牵起了一些微妙的弧度——比起外面的不象话,这里面要整洁许多。他想,这应该是10年后的他所住的房间,没有塌塌米,就在木地板铺上垫子睡。
所以才会连床都没有。
很陌生、却又非常熟悉。
10年的时间到底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多少,他根本就摸不清楚。他能理解那个云雀恭弥这么做的原因——却觉得这不像他的风格——云雀从来都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没有塌塌米他睡在床上也无所谓。但在地板上铺上垫子被子就钻进去睡的做法,分明就是妥协了许多;但他又觉得这是某种坚持的表现——睡在软床上太久,他会感到不习惯。
对环境妥协、对自身妥协,却又完全相反。
这是会在这里长住的表现么。
他再次皱了皱眉头,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字典、意大利语教材、出名或者并不很出名的小说……五六本叠在一起,没有什么特别。随便抽出一本字典,翻开以后尽是他看不懂的拉丁语——想要放回去的时候就发现有什么从里面掉了下来。
云雀弯下腰、捡了起来。
看到上面的那一行写得普普通通的字时,不熟悉也并不陌生的歌曲在他的身边、缭绕不止——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
Je vois la vie en rose.
ll me dit des mots d’amour,
Des mots de tous les jours.
(当他拥我入怀,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他对我说爱的言语,
天天有说不完的情话。)”
TO:亲爱的云雀君
生 日 快 乐。
FROM:骸
5.5
云雀恭弥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并不是对于10年后那个和他一起住的人居然是曾经那样打击过他自尊的六道骸——而且署名那里还只写上了一个[骸]字,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但最重要的是、仅仅是这么一张卡片,就让前一刻的形象还是一片混沌的同居人有了清晰的模样和确切的身份。
或许是对于自身的了解使他明白,10年后的云雀恭弥对于这张卡片即使不是珍而重之至少也是十分重视的——那么简单的几个字一张小纸片就能表现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然后一翻过去背面,就变成了痞子一样的语气——
“6月9日是我生日哦~我等着小麻雀的礼物哦☆”
云雀心里想、鬼才理你什么时候生日,把卡片夹回到了那本字典里。
对着巧克力蛋糕出神的云雀恭弥仿佛突然从梦里醒来了一般、有些急躁地拿出手机——
日期是,6月9日。
耳边突然的响起了Louis Armstrong版本的《La Vie En Rose》。
“And when you speak, angels sing fly from above.
Everyday words seem to turn into love songs.
Give your heart and soul to me.
And life will always be La vie en rose.”
他妈的背了个几百次连开头的hold me close and hold me fast他都可以调过来;今天却无端端想起这首歌的歌词而且最混账的就是连旋律都如此熟悉的回荡于他周围的世界。
是不是该有点表示才对得起那张欠揍却带着满是爱意的生日卡呢?给他点特别的礼物还是颜色瞧瞧?不,前者不符合他的个性,后者对于一个生日的人来说也太过分。难得的,他开始懂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并不是我型我素的那个云雀恭弥让他本身也觉得讶异。或许是在这个时空待得太久了吧;或许这个时空的云雀恭弥已经变得比以前还要成熟,变得更体贴人了吧。我呸,云雀恭弥不屑的把手机扔到木地板上。
不对,不应该这样。
他拿起键盘已经裂开的手机,仔细的想着到底该怎么做才适合自己的风格。
靠,平时的自己才不会想那么多早就抓着双拐把六道骸咬杀了。
他揉着太阳穴,突然发现生日这种事真他奶妈的麻烦。一个人出世之后会迎来多少次的生日他根本都数不清,更别说年年不一样的礼物而且还要一次比一次来得特别。这根本就是那些发明生日礼物的家伙们疯了,吃饱闲着没事就干这种无聊事。
越想越气,手机被紧紧的握着。在这种只有木地板还有书桌等物体的卧室里即使全员破坏也发泄不了他的怒气。
他不管了。
抓起披风就往外跑,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六道骸笑眯眯的问他要去哪里。
回了一句他妈的你管我就撞开六道骸扬长而去。
个性倔强不容易认输的他真的越来越不清楚十年后的自己是不是对着六道骸太多渐渐被洗脑了而且自己也没发现才会那么容易妥协。见鬼的十年后云雀恭弥!他用力的踢开眼前的易拉罐,该死的却害到双眼失明的老婆婆跌倒。
好吧自己惹的祸就该自己擦屁股。
他走向前,一句话也没说,对,道歉的话也没说。
只是抓着老婆婆的手,也不理会她老人家是不是行动不便的拔腿就跑。
结果变成了左邻右舍以为他要对老婆婆做些什么犯法事情惊动了警察。而他只好把老婆婆丢在那张离自家门前,呸,什么自家门前才不是他家。把老婆婆留在云雀住所前不远的长凳就离开了。
好吧他的肚子快装不下那些怒气了。他可不是宰相,所以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种句子对他不适用。他可是并盛的风纪委员,他爱怎么搞就怎么搞;谁敢阻止他就咬死谁的这种想法他一直以来都坚持着。
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商业区,眼前形形色色的人种让他不禁停下脚步。
去你的群聚食草动物。
心里不断咒骂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的云雀恭弥却走到了一间礼品店前。
很好,玻璃柜里展示着的那些明显写着happy birthday的礼物让他更恼火。
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六道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塞了一张信用卡在他口袋里。
这混蛋是故意的吗?一边想着一边推开礼品店的大门,风铃被撞响的声音清脆的散落在这间气氛还算不错的礼品店里。不过有必要用成双成对的恋人们来刺激他的忍耐力吗?
走到柜台向店员说了自己的要求之后就站在一旁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把玻璃柜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到柜台前。
我就不信你会那么阔气给我白金卡。明显就是小孩斗气的做法在他身上完全的体现出来。难怪六道骸总是会说他是个长不大的大孩子,呿,十年后的自己也是一样孩子气吗,真让人不满。
在他思绪游移的同时店员早就把那些礼物给包好。递到他眼前的是总计758,555.79660日元的账单。很好我就刷爆你这家伙的信用卡。赌气般的把白金卡递给店员,无视于她们的惊讶眼光;他在店里没有停止过脚步的移动着。
就在这时候他发现有个小女孩一直够不到自己眼前的玻璃瓶,而且那玻璃瓶还因为小女孩的晃动而摇摇欲坠。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小女孩拉开,然后下意识的就是把玻璃瓶给拿了下来。黑狗啤酒般的颜色的脸看得小女孩完全不敢作声。云雀恭弥只觉得心里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一大半。
他温柔的伸出手拍了拍小女孩的头,问她怎么拿不到不叫店员。
小女孩却回答他说这个玻璃瓶很漂亮,我怕店员来了不肯卖给我会藏起来卖给那些有钱姐姐。
云雀恭弥应了声哦,继续说那妹妹妳觉得妳身上的钱够吗?小女孩却笑着的说我今天带了很多呢!他不禁失声的笑了。那些钱根本连礼物盒也不够付,更何况这里面装满了像是钻石一样的玻璃珠子呢?我帮妳付吧,他拿走玻璃瓶,让店员把礼物包好。小女孩只是傻笑着的看着云雀恭弥,嘴巴却变了个O型的看着云雀恭弥的拐子。
矛盾。
云雀恭弥什么都没说,把拐子藏好后,他把已经包装好的礼物拿给小女孩。
送给谁的呢?云雀恭弥把她带到外头截了辆出租车。
妈妈呢……听说这些钻石越多,妈妈的身体就会更快康复!小女孩坐上车,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司机小姐。云雀恭弥瞥了瞥了纸条,大概是小女孩的住家地址还是什么吧。他从口袋里拿出所有的钱给了司机小姐,数了数不单止足够小女孩回家,而且剩下的还很多。
那,妹妹妳快点回家吧,拜拜。脸上挂着微微的笑脸但心里却一直纳闷着自己是不是脑袋抽风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云雀恭弥还是轻轻的把车门关上。
看着出租车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才走进礼品店。
店里的女店员们好似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受不了。一脸初中生的样子就不可以有白金卡吗?听过附属卡吗?有白金卡就不可以有附属卡吗?
接过白金卡还有那一大堆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大袋子,他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买了这些废物回去。
算了。反正散步这种事情很久没干了,就顺便拿着这堆废物好好的走回去吧。
一路上,他在想,除了生日礼物,原来还有这样的送礼方式。
比如说早日康复啦,愿望成真啦之类的。所以想想……把这些废物送给六道骸大概可以称之为出于一番不要浪费地球资源的好意而决定的。
回到云雀的住处,只发现十年后的自己以及六道骸已经坐在大厅等着他。
哦,外加桌上被吃了四分之三的巧克力蛋糕。
[回来啦?来来,这个留给你的。] 六道骸热情的把蛋糕递到云雀恭弥眼前,却被后者狠狠的拒绝。[走开。] 顺势推开六道骸的同时却也发现蛋糕已经完美的贴在六道骸的白色衬衫上,位置是胸口。
一副你活该的样子,理所当然的走向云雀。[这堆废物是给你的废物爱人的。]话完,他什么都没说的又再一次的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用力甩上门的同时,也不小心的接收到六道骸怨恨的眼神。
是,怨恨。妈的这种怨妇的表情到底是该露给他看还是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啊!
云雀恭弥气冲冲的一直线往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在自己上气不接下气快断气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这里是……
很好,他跑到海堤去了。而且还有个喝醉的老头躺在海堤上。
真他妈的都是一群疯子居住的世界。他走到老头身旁,顺手抄了四罐啤酒就坐在一旁等着看日落。
“And when you speak, angels sing fly from above.
Everyday words seem to turn into love songs.
Give your heart and soul to me.
And life will always be La vie en rose.”
该死的La Vie En Rose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
烦死了!一口气干掉手中那罐Asahi,用力的扔向沙滩的一方。
去你的玫瑰色粉红幸福世界!我现在就是这个地球最不幸的人类还说什么每句话语都变成了情歌!我干!你们这群家伙就是这样,以为现在的自己妥协了过去的自己就会默然接受,是这样的话每个人都他妈的穿越去吧!然后你们就等着看这个世界被过去的自己未来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他妈的给搞砸吧!
Asahi一罐接一罐的灌入自己快被气炸的肚子里。不知不觉却发现自己已经把老头一打的Asahi给喝剩四罐。
就他一个人被带到这个鬼世界而且还得努力适应十年后的自己和六道骸一直缠绵在一起。
他心里怎么想的这些混蛋肯定是没有考虑过。也不想想自己孤家寡人的,他们这样做简直就是刺激他身上每一条微血管,挑战他的容忍力。不管是十年后的六道骸,还是十年前的六道骸,都是他的。
该死的六道骸就是不明白他想什么吗?
那种哀怨到死的眼神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啊?想享齐人之福?十年前后的云雀恭弥有杀错没放过?
神经病,他是不是轮回轮了太久脑袋出问题了……?不管十年后的自己妥协得再多,也不可能会接受与十年前的自己分享同一个人吧?喂,自己戴自己绿帽你不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吗?
喝着喝着,却隐隐约约看到某个长得很像十年前的六道骸的家伙走向自己。
无论是气味还是体温,都是十年前的那个他。但视线逐渐模糊,连海浪声也变得很小很小,比蚂蚁说话来得细小;听不见。
[哎,真是糟糕,未成年竟然学大人喝了那么多酒呀?] 六道骸轻松的抱起云雀恭弥,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一直跟着六道骸的云雀不爽到极点。
只见六道骸回过头说了句,[你忘了当初你答应我什么了?] 云雀呿了一声,没有理会六道骸,径自的走回住所的方向。
[放心吧小麻雀,我不会亏待你的。] 六道骸趁着酒醉的云雀恭弥毫无攻击能力之际偷吻了他。对方口腔里满是酒气的让他更为沉迷。一不小心就吻了三分钟。[呼,就算喝醉了配合度还是那么高吗?库呵呵呵,真想看看在他清醒的时候吃了他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呀。] 六道骸把云雀恭弥软瘫的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一个公主抱让他在只有微微路灯的街道上走有点困难。
算了,反正小麻雀已经到手,他还怕什么?
不过接下来最困难的,大概是该怎样让小麻雀飞不出牢笼吧?
时间是凌晨两点二十二分。
六道骸数了数时间,嗯,云雀恭弥睡了四个小时。
不过这家伙起床气很糟糕吧,不管经过多少年都是一样的糟糕。
小心翼翼的用湿面巾替云雀恭弥擦脸,温柔得让十年后的云雀恭弥气得直接把六道骸拉开。
想说话表示抗议的时候却被云雀狠狠的吻着。
云雀用力的拽下六道骸出门前换上的夏威夷风T-Shirt,拽得六道骸叫痛。
[恭弥你这个白痴你拽到我奶头了!]六道骸气得直接咬着云雀的后脖子;直到鲜血流出,直到云雀把他推开。[六道骸!]原本就觉得自己很委屈的云雀愤怒的瞪着六道骸,一副不吃了你我不叫云雀恭弥的表情让六道骸不禁的吞了吞口水。不过谁都会反抗吧?试试看我用力的拽你奶头而且还流血了?
云雀直接的拖着倒在地上的六道骸往大厅走。
六道骸认命的随云雀去了。心里想着你娘叻要不是因为小麻雀需要休息我一定会反抗到底。
但怎么说都好,打从骨子里喜欢享受肉欲的个性也让他抗拒不了。谁叫云雀接吻的技术那么好?要不是刚才云雀拽得他痛了,他才不会咬他。要拽啊也不用抓着胸口来拽吧,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啧。
趁着云雀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时候,六道骸拉着对方的衣领,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扯。
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那是报复性的啃咬。铁锈般的味道满布于两人的口腔内。
云雀毫不在意的,应该说,云雀强忍着痛楚,把六道骸的裤子给脱了一半。
也不理会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利于做爱,但他还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欲望插入六道骸的体内。
[妈……妈的!你……啊……]
六道骸松开了抓着脖子的手。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往云雀腹部一拳送过去。
挣扎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六道骸放弃了胡乱摆动的动作。这样只是便宜了云雀那家伙让他更容易深入自己。云雀似乎察觉了六道骸的企图,他笑了。说那笑容灿烂的话,就有鬼了;那根本就是耻笑六道骸的表情。
[唔——] 一声闷哼,六道骸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云雀的欲望是如何侵犯自己。
这种时候该不该报警啊?控告这混蛋意图鸡奸我,干。
想归想,他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作出反应。
六道骸弓起下半身,突然觉得自己的裤子很碍事。 [再,再深一点——啊——唔……]
云雀拾起放在茶几上的瑞士小刀,直接的把六道骸的裤子割破。
[唔——碍事的东西。] 嘴巴忙着亲吻六道骸上半身的云雀下半身也没闲着。
宣泄怒气与不满般的,毫不顾虑六道骸是不是也在享受这场突然起来的性爱;他径自的发泄着所有的欲望。
对六道骸的占有欲,不容许别人……包括十年前的小麻雀来破坏自己牢牢抓着的幸福。
但六道骸与云雀之间,说他们存有的是爱情那还真的抬举了他们。
那是种模糊的,看不透的感情。也许和十年前在六道骸幻化出来的樱花树下的一战有关吧。
拼命的寻找对方的身影,不断的咬杀或是被打败还有一起成为史上最蠢的废物的守护者。
怎么说都好,这十年都是一起走过来的;羁绊还是存在着。
已经成为了某种习惯。
习惯对方睡在身边;习惯对方突然的为自己下厨;习惯对方身上的体温还有味道。
况且,六道骸也不曾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嘛,对六道骸来说应该是比普通炮友还要来得高级的那种关系吧。
六道骸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摆动;云雀抱着他不断的喘气。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云雀明显的就快达到高潮。
但他一直强忍着,认为这样还不够,还缺少了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六道骸倒是比他干脆。自慰之后,用手指抹了一把因为兴奋而溅射在自己腹上的白色的,将近透明的液体送进云雀口内。云雀并没有抗拒,因为六道骸也同样的对自己做了一样的事。
深深的,深深的亲吻对方。
云雀就这样抱着六道骸,把欲望的种子留在对方体内。
[唔……你这个混蛋我都流血了哈——] 六道骸亲吻着云雀的脖子。
因为刚刚结束了一次激烈的运动,云雀似乎也有点踹不过气。[呼哈——你,哈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抽出自己的欲望,他拿起六道骸的裤子擦了擦下身。六道骸习以为常的裸着身体往浴室的方向移动。[一点情趣都没有,这个老掉牙的家伙。自己爽了之后也不会问我说哎呀骸我帮你洗澡吧,之类的话,哼。当我是妓吗?这混蛋。我也太习以为常了吧,靠。] 一边咒骂着自己,一边扭开水龙头开关,浸在浴缸里。
云雀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云雀恭弥的时候只觉得内心有种杀了对方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很冷静的坐在云雀恭弥一旁。要是十年前的自己死了,十年后的我会消失吧。
云雀恭弥似乎睡得很不舒服。从他进来到现在为止,五分钟内,对方已经把睡觉的姿势换了好几次。
这家伙真烦。云雀突然的伸出手,捏着了云雀恭弥的鼻子。
唔……云雀恭弥试图推开云雀的手,但后者却捏得更紧。
活该。等到云雀恭弥的脸涨红得就像快爆炸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手。云雀恭弥不断的咳嗽,也醒了。张开眼睛就看见自己坐在一边,他突然意识到刚才会觉得呼吸困难快死掉肯定是眼前这人做的好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如往常的起床气。
云雀没有说话。[我问你话,回答。] 即使对着自己也是一样的牛脾气。云雀恭弥往怀里摸了摸,才发现双拐不见了。 [找拐子?那里。] 随着云雀所指的方向一看,靠,肯定是被六道骸挂上去的。
双拐就挂在六道骸的三叉戟之上。
云雀突然笑了。
云雀恭弥瞪着云雀,心想怎么十年后的自己那么喜欢笑。[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太弱了。] [你说什么!] [需要借助钢拐才有信心打败我吗?]
云雀恭弥就好似被猜中想法一样,脸刷地红了起来。
妈的,要是你不清楚十年前的自己有多少斤两那就有问题了。
不过,他现在头可痛了。刚刚灌了多少罐Asahi他也记不得了。
照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即使双拐在手也打不赢眼前的云雀吧。
难得的,云雀恭弥没有回嘴。他再度的躺了下去。
[我要睡了你快点滚。] [这里是我的卧室,要滚的是你。] [妈的我喝醉了。] [你现在很清醒。] [我不管,你快滚。] 任性的对十年后的自己下了逐客令;现在是怎样啊?他就是不想看到他啊。
就在这时候六道骸穿着浴袍,头发也没擦干的出现了。
[哟,两位感情其实很好嘛。刚刚真是愉快的对话呀,恭弥。]
[你叫谁?] [你叫谁?] 两人同时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呵呵呵呵呵,你瞧,默契多好呀!你们就好好相处嘛,不然我的齐人之福怎么办啊?] 六道骸嘴贱的挑衅着他们。[哦?齐人之福?] 云雀简单的回了一句话。六道骸并没有回答,而云雀恭弥也没任何反应。
气氛诡异至极。
也不知道六道骸什么时候拖来了两张床褥,还排得整整齐齐的。
六道骸坐在一旁,拿着吹风筒吹啊吹;他现在可是很期待睡觉的时间。
云雀看了看六道骸,再看了看那两张床褥。
他选了云雀恭弥右边的床褥。再怎么不喜欢十年前的自己也好,他也有责任保护他。
当六道骸看见云雀似乎打定主意睡在云雀恭弥隔壁的时候,他丢下了吹风筒以百米速度扑向那张床褥。云雀挑了挑眉,轻轻的叹了口气;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叹了一口气。
无奈的睡在六道骸隔壁,他很担心日后的生活。
十年前的自己不知道会待到什么时候才会滚回去,六道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十年前的自己出手。靠,他可不容许自己被吃掉,不管怎么样,能上他云雀恭弥的只有他自己。
宁愿自己吃掉自己也不愿意被六道骸染指的心情复杂得很,他彻夜未眠,就这样翻来覆去的看着六道骸还有云雀恭弥直到天亮。
好吧,之后的生活是怎么样我们无法得知。
但云雀恭弥可是很有意见。
他妈的我肯定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才会被搞成这样!为什么每一次睡在我隔壁的家伙都会轮流换啊!还有那云雀恭弥,干!我就那么需要被保护吗!每次上厕所洗澡吃饭出门都坚持要陪着我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我又不是六道骸干嘛像跟踪狂一样的跟着我啊?每次问话也不回答,直接就是一脚踹过来!而且偏偏每次我都会输!我干我干!还有六道骸你他妈的就那么喜欢那首什么玫瑰人生这种蠢蛋歌吗?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唱给我听啊!很烦啊!害我现在都会倒着唱了!去你他妈的粉红色花花幸福世界!我宁愿每天都过着黑色星期天一样的生活也不想和你们同居啊!Fuck it!
嗯。平时话不多的云雀恭弥其实心里有很多的怨气没有发泄出来。
没办法,这种粉红花花世界就是如此。
对他来说这根本就是灾难,不过,对六道骸来说,这是他轮回了那么多次之后,最开心的一世。
即使偶尔偷袭失败也没关系,反正时间漫长,他就不信云雀能护着云雀恭弥到死为止。
六道骸看着云雀恭弥还有云雀,心里想着的不是别的,正正就是——嘿,看我把小麻雀吃干抹净吧。云雀恭弥只觉得背脊发凉,背后那双邪恶兼下流猥亵的眼神看得他很不舒服。
嘛。
粉红花花世界,不是那么容易混的。
-9988字-DAS ENDE-
骸生日快樂。
你就原諒我這種蠢渣吧。
愛妃寫的時候明明就很萌很好看,可是一轉到我這裡它……它……它完全被糟蹋掉了啦!
我錯了對不起OTZ。我,我果然不配和別人一起聯文OTLLLL。
我就是不會寫文不會寫文啊哈哈哈。(瘋掉)
BUG超級多我不管了!(自暴自棄)
要……拍磚……的……來吧……(穿好盔甲)
真有什麽萬一的話,我,我會自挂東南枝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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